第三章 我是上帝
在各式游戏中所向无敌使年轻的乔治厌烦了,为使游戏更有活力,他采用了新规则。其 中之一是加上股票交换而使游戏更加复杂化。60年代当索罗斯在回到匈牙利时,他找到了 童年时的朋友斐热格·耐格,耐格问他何以谋生。“你还记得我们儿时玩的资本游戏吗?” 索罗斯笑着问道,“啊,今天我就做和那一样的事。”
在布达佩斯,孩子们到14岁时就要去上学,对于贫困家庭来说,超过这个年龄再送孩 子上学就实在困难了。
迈克斯·哈姆是布达佩斯的一个经济学教师,与乔治同读小学。194O年两人第一次见 面时都是十来岁的人。次年他们转到一个中等阶层的州立学校。哈姆此后六年一直是乔治的 同学。
在初级学校,乔治是出类拔革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迈克斯·哈姆与乔治并不友好的原 因,“乔治非常勇敢,超群出众,而我却比较呆板,好静,他喜好与其他男孩子打架。事实 上,乔治学会了拳击以自卫。”
在乔治求学的年代,所有年级都分成两类班,犹太人在一班,非犹太人在另一班里。乔 治与迈克斯·哈姆在犹太人班级里。哈姆对犹太人有着美好的记忆。非犹大的年轻人分成许 多块,尽管这种反犹太憎绪非自然的产物,哈姆回忆说。男同学之间的武斗并非总由于犹太 人与非犹太人之间的对立。哈姆观察到,“你可感到一种潜在的反犹太主义,这种打斗也具 有政治意味。”
尽管年轻的乔治亦涉及打斗之中,但他所在学校的冲突并非响应反犹太主义。事实上乔 治很谨慎地表明他和哪一方都不过从甚密,而与犹太人或非犹大人都保持着良好关系。
尽管乔治成人后喜欢标榜自己是一个知识分子,但是,他的同学并不认为他是一个突出 的学生,他们也想不起乔治特别喜欢哪一门课程。根据迈克斯·哈姆回忆:“乔治并非一个 特别出色的学生,他就是个中等的样子,但他是那种很健谈的人。“
柏尔·梯里尼也是那时上的学,跟迈克斯·哈姆一样,也记得乔治·索罗斯不过就是一 般的学生。有一件事在柏尔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这事发生在1942年,其时他和乔 治均为12岁。
乔治和柏尔都参加了一个童子军集会。在该会上世界语组织宣告成立,热心参加该组织 的人要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一张纸条上。这些纸条放在一些长凳上。像作恶作剧似的,乔治抓 住纸条,不让梯里尼在上面签名。“乔治是相当刻薄的,酸味十足的。柏尔记很清楚,“我 担心他会拿我开玩笑,我想予以反击,我们就打了起来。”当他们俩忘我地“战斗”时,突 然都尴尬地发现老师怒容满面地站在他们身边。因为打架,他们都受到书面警告。当二战在 1939年9月爆发时,乔治部仅9岁。但他的生活几乎没有变化,纳粹当时对匈牙利并未构 成威胁。事实上布达佩斯居民生活一如既往,当苏联军队入侵芬兰不久,乔治从当地报纸上 读到请求援助芬兰的呼吁后,冲向报社办公室,响应这一呼吁。这给编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 象,他们认为一个年仅9岁的孩子冒险给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们提供援助,这非同寻常。编辑 们就此专门写了一篇报导。
随着战争的发展,德军人侵匈牙利的危险愈来愈大。索罗斯与其余的匈牙利犹太团体不 可能逃避战争。事实上,在随后几年里,战争直逼其家园,斯情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