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学会了理智交易
第二天安纳克恩达开盘价低于296,奥利夫·布莱克本来正 等着进一步回升,早早地就来观望。我并不知道他做了多少多 头,或者是否是多头。但他看到开盘价的时候却再也笑不起来 了,晚些时候,那支股票仍继续下跌,最后我们又得到报告说 在交易所已找不到买家了,他更笑不出来了。
当然,那就是任何人需要的全部认可了。我帐面上不断增 长的浮动赢利一时比一时提醒我,我是对的。自然而然的,我 又抛出了更多的股票,各种股票!那时是熊市,各种股票都下 跌。第二天是星期五,华盛顿的生日,我不能呆在弗罗里达钓 鱼了。因为已经建立了巨大的空头头寸。在纽约有人需要我, 是谁呢?我自己!棕榈海滩太远,太偏僻了,电报往返就花费 了许多宝贵的时间。
我离开棕榈海滩来到纽约,星期一我得在圣奥古斯丁逗留 三个小时等火车,那儿有一个经纪人的办事处,我自然而然地 在我等火车的这段时间去看看股市动向。安纳克达在我最后抛 空那天以后又跌了好几点。事实上,它一直都在下跌,直到那 年秋天一次大的崩溃。
我到了纽约后,大约做了四个月空头交易。股市象往常一 样不停地回吐。我也不停地平仓,再抛出,严格地说,我并没 有抱紧头寸不动。别忘了,我曾经把在旧金山地震中赚的约三 十万全赔进去了,我本来挺对的,但还是差点破产。现在我的 操作比较安全,一个人在经历低潮以后,会享受顺境的,赚钱 的方法就是去行动,而赚大钱的方法却是要在机会来临的正确 地选择。在这一行业你要理论结合实际。决不能只做研究,既 要做一个研究者,又要做投机者。
即使我现在能看出来那时的行动在战略战术不很完善。但 干得还是相当不错了。夏天来临时股市变得萧条了。看来直到 秋天才会有大行情了。我认识的所有人都去了,或打算去欧洲 ,我觉得这是个挺好的活动。因而我平仓了。当我乘船去欧洲 时,我总共赚了七十五万美元,对我来说还过得去。
我在埃克斯雷斯本尽情玩着,我赚够了我度假的钱。能呆 在那样一个地方,有许多钱,许多朋友,而且每个人都打定主 意要逍遥一番,实在是太棒了。这一切想在埃克斯雷得到都不 会是什么难事。离华尔街那么远,我根本就想不起它了。我不 必再去听股市、谈股市,我不必再去交易。我的钱足够我维持 很长时间,而且,当我回去时,我知道怎样赚到钱,一定比我 在欧洲花费掉的多的多。
一天,我在巴黎导报上读到一条纽约快讯,说斯迈洋尔斯 已公布了一笔额外的股息。他们已使其股票上涨,而且整个股 市都已变得很强了。当然,这就改变了我在埃克斯的一切。这 条消息表明多头阵营正努力拉高出货,因为他们知道将要发生 什么,他们想借助这个涨势,在风暴袭击到他们之前,出脱股 票。也许他们真的不相信局面象我所估计的那样严重、那样迫 近,华尔街的那些大人物就象政客一样凭空想行事。而我却不 能那样行事。对于一个投机商来讲,这种态度是致命的。